她一见柔嘉大方明朗,宛如树上的石榴花,红红火火,大约是守寡了多年,难得见了这样一个热闹明亮的人儿,连心里都敞亮了,心里就起了心思。
之后,难免就琢磨了这事。
她是信佛的人,就觉得谢府对虞府有恩,这也是难得的缘分,柔嘉聪明能干,做长媳是能兴家撑家的。
之后又仔细一合计。
虞府也确实落魄了,若和谢府结亲,好处确实也多,就觉得这是一桩难得的好姻缘。
后来偶然见到老二看柔嘉的眼神,她就开始心神不宁。
老二打小性子就淡,可这样一个不温不火的人,看柔嘉的眼神,就跟枝头上的石榴花一样,如火如荼,明亮灼人,就像一只要扑火的飞蛾。
后来她就昏了头。
一步错,步步错。
可虞老夫人没法向老大解释这些:“我是个孀妇,不管做什么都畏言畏手,想着柔嘉她大方爽利,将来撑家……”
“你骗我,”一个商户女,怎么能比得上香书之家精心教养的嫡女呢?虞宗正怒吼:“是不是因为谢氏和二弟早就有了首尾?!”
“你……”虞老夫人脑袋阵阵发晕,连话也说不上来。
虞宗正却认为,老夫人这是心虚了,无话可说,暴怒当场:“无缘无故,谢府为什么要帮助二弟?难道不是想借机攀附官家吗?”
“一个商户女,嫁进官家做个贵妾,已经是给脸了,母亲却没让二弟纳了谢氏,是因为二弟与谢氏有了首尾,谢府不同意谢氏做小!”
“谢府有恩二弟,还得了朝廷的褒奖,二弟初入朝堂,还没在朝中扎稳,不能将事闹得太难看,不然会伤了二弟的名声,有碍二弟的前程……”
他越说,越觉得理直气壮,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你,你,”虞老夫人已经气得眼冒金星:“你给我闭嘴,自己龌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