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不会受到重用。
与赖婆子一起做活,又比较熟的人,多半都是签了活契,最多三五年就放出府了,府里知道赖婆子的人,就没有几个。
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,都过了十几年,就算府里还有认得她的人,也不会记得她当初在府里的事。
这样一个人,有什么值得虞兼葭大费周章呢?
虞幼窈也琢磨出味了。
赖婆子这人,看似与她没有干系。
但,只要再想一想,赖婆子是什么时候进府,什么时候出府,就该明白,这府里与赖婆子有利益牵扯的人,并不是祖母,反而是她的生母谢氏。
当时,府里管家的人是她的生母谢氏。
虞兼葭想借她的生母谢氏兴风作浪。
这样的虞兼葭,突然就和噩梦里,用她的血做药引,以她的心入药,却还能装得柔弱无辜的虞兼葭重合了。
之前,虞幼窈始终不能明白,为什么噩梦里,身为虞府嫡长女的她,轻易就被虞府放弃得彻底?
甚至被默认成了虞兼葭的药引?
如果和她的生母谢氏有关,那么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。
虞幼窈突然就有一种“终于来了”的感觉,仿佛噩梦和现实两条互不相干的线,突然交叉相汇。
虽然猜不到虞兼葭要做什么,但想要让虞府放弃嫡长女,最直接有效的办法,就是在嫡母的名节上大作文章。
虞宗正对原配没有感情,娘已经去世了十几年了,很多事死无对证,想要往一个死人身上泼脏水十分容易。
虞幼窈转身回了房间,给表哥写了一封信,信上只有两上字:速归!
写完之后,她将信交给秋杏:“把信交给长安,快马加鞭送去有幽州。”
再过些日子,谢府也该到了。
赖婆子进府之后,她看似什么也没做,其实该做的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