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的挟制,却也未必能助朝廷整顿浙江。”
一个叶寒渊,还撼动不了浙江都司。
屋里的气氛不由默——
这道理谁也明白,表哥算计叶寒渊去浙江,就不是为了助朝廷整顿浙江,而是打算借叶寒渊之手,搅乱了浙江大局。
周令怀若有似无笑了下,又剥了一盘柑桔,一瓣一瓣地摆在盘子里,推到了虞幼窈跟前。
虞幼窈就拿着小银签,签插了吃。
宋明昭心中突陡然了一股戾气:“浙江清流,不日就会奏疏朝廷,状告浙江都司,替宋修文说话,浙江想必也要乱了。”
虞老夫人听得直皱眉头,宋修文既然能与浙江清流抱团,想来宁远伯所奏的罪名,颇有不实之处,是替浙江都司背了锅。
如此一来,宋修文是忠是奸难辩了。
浙江都司也不会坐以待毙,浙江还真就乱了套。
老大那边也不知道……
周令怀像是知道虞老夫人心中的想法似的:“叶寒渊到了浙江,舅舅便也该返回了,他此行是为了查实宁远伯,所奏宋修文一应罪名,之前上奏朝廷的折子,没提宋修文半句,字字句句全是围绕浙江水师。”
言下之意,浙江清流就算为宋修文喊冤,也与虞宗正没有关系。
虞宗正只是查出了浙江贪墨军晌,吃空晌额等罪名,反而给了浙江清流,反咬浙江都司的机会。
后面宋修文的罪名,还需要朝廷另行审理。
这就关系到刑部、都察院、大理寺,及兵部,与吏部没得半点关系。
皇上派了吏部尚书为钦差大臣,原是有心想整顿江南吏治,为免不妥,又派了兵部、刑部、大理寺和都察院里的虞宗正随同前往。
其实谁都知道,这查案的事,还是落在刑部和都察院、大理寺上。
虞老夫人心中一松,也露了笑容:“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