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捻了。
虞幼窈笑了:“祖母想一想,叶寒渊的出身。”
虞老夫人神色复杂起来:“叶寒渊是临江府叶氏旁支出身,叶氏族是大周朝第一文豪世家,光是这一身份,已经足够震慑江南各大官员了。”
大周朝全国各地,遍及了临江府叶氏的大小官员,甚至是依府叶氏的人,叶寒渊虽是旁支身份,但是叶寒渊得了势,在叶氏族里,就不单单是旁支了。
叶寒渊这身份,在北边还有些不好使。
那要去了南边,简直是如鱼得水,有得是人为他让道。
虞幼窈颔首:“至于其三嘛,叶寒渊的父亲叶枭慈,是幽州府的州府,本身就是三品大员,北境经了周厉王一案,整顿在即,后头殷世子回了幽州,又将是一番风浪,是个人都要忌惮三分,绕道而行,除非江南想起兵造反,否则是决计不敢与叶寒渊做对。”
只差没明着说,叶寒渊的后台是整个北境。
如今殷怀玺强势归朝,北境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,朝中无人敢去招惹北境。
虞老夫人一恍然。
虞幼窈继续道:“其四就是,叶寒渊敢敲登闻鼓,将朝廷六部,并长兴侯、内阁阁臣、北境一干大小官员、豪绅数千余人都送进了刑场、尚阳堡,江南那些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轻易招惹他。”
虞老夫人微微一叹:“你说得对,周厉王一案,虽然殷怀玺有诸多算计,但关键还在叶寒渊身上,叶寒渊以一人之力,撼动了整个朝纲,光是这份魄力与悍勇,就没人敢惹,估话说,这横的,还怕楞的,这叶寒渊是又横又楞。”
周厉王之死,人人都知有内情,可无一人敢冒出来替周厉王出头。
偏偏叶寒渊就敢。
长兴侯不可能由着他如此作为,想来在幽州便已经险死还生了。
“其五,叶寒渊敲了登闻鼓之后,就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