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以后我定会好好和金嬷嬷学规矩。”
虞幼窈笑了下,没开口。
虞清宁以为,只要摆出诚心认错的态度,就能让祖母对她改观。
只可惜,虞清宁始终没明白,她最大的错处,不是闹腾了长姐的生辰小宴,而是没规矩,认不清自己的身份,乱了嫡庶之别。
她若是真的改好了,就应该旧话不提。
安分守己就是最好的表现。
虞清宁缓缓垂下了眼睛,悄悄捏紧了帕子。
祖母虽然偏疼虞幼窈,可待家里其他女儿,也都十分宽容,从前她就没少和虞幼窈闹腾。
母亲知道后,也不会过份苛责,只会不轻不重地训她几句:“你们姐妹闹腾,我这个做母亲的,也不好太过干涉,但是,身为母亲,也不能不管不问,窈窈身为长姐,理应让着些妹妹,可你身为幼妹,也该尊重长姐。”
祖母虽然有些不满,最多也只敲打几句:“都是一家子姐妹,成天闹腾像什么话,罚你三个月的月钱。”
她心里不服气,就是去父亲理论。
只要摆出一副,大姐姐身为长姐,不谦让家中妹妹,还欺负她这个幼妹,父亲最后肯定要教训虞幼窈一通。
久而久之,也就壮大了虞清宁的气焰。
面对虞幼窈,也越发的趾高气扬。
闹腾虞幼窈的生辰小宴,姨娘被关进了小院里,彻底失了宠,她被祖母拘在含露院里,不允许出门。
她明知道不妥,可也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只是恨虞幼窈。
是虞幼窈把她害得这么惨。
虞清宁心里怨愤,却也还记得自己的目的,连忙扬起了笑容:“祖母年岁大了,还要时常为我操心,我给祖母绣了一张绣屏,以祈祖母身体康泰。”
说完了,就捧过了丫鬟手里的檀木盒子,走到虞老夫人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