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打倒我的老岳丈,一洗前耻!”
场中一干人都憋紧嘴。
殷怀玺也有些忍俊不禁。
常宁伯没发现异样:“等我从军三年,混了个千户长,风光得意,衣锦还乡,迫不及待就亲手扎了个灯笼,跑到我老岳丈家里求娶他女儿时,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!”
场中有人憋不住,“吭哧吭哧”地漏笑。
殷怀玺笑了:“怕不是又被你岳丈打成了猪头?”
常宁伯转头瞧了殷怀玺:“你咋知道呢?!”
一个灯笼就想求娶,人辛苦十几年养大的女儿,这不是找打么?!
但是,站在常宁伯的立场下,灯笼是他亲手做得,又是家里祖传的手艺,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诚意。
当然,殷怀玺不可能说这些。
在场不少人憋不住笑,漏笑了。
常宁伯却是一脸唏嘘:“我心里悔呀,咋就没在求亲之前,先和老岳丈干一仗再说呢?!”
场中突然爆出了一阵哄嘡大笑。
殷怀玺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朱公公笑得直擦眼泪:“我的老将军嘞,你要真这样做了,怕不是不想娶媳妇了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常宁伯愣了一下,一拍脑门:“我咋没想到,当年我要是把未来老岳丈打了,他肯定不让我娶他女儿了,”说完了,他还一脸庆幸:“亏得我当年没这样干,你说我咋就想不开,为这件事,耿耿于怀了几十年。”
一边说着,他自个也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笑闹完了,常宁伯就看到殷怀玺,手里提着他亲手做的灯笼:“殷主将很喜欢这个灯笼?”
殷怀玺瞧了灯笼,颔首:“甚为精巧!”
只说精巧,没说好看。
却没有人能品味这其中的差别。
比如常宁伯这种一根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