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虞幼窈面前,不停地对虞幼窈磕头;“姑娘,谢谢你,谢谢你救了我儿子,我给你磕头……”
虞幼窈吓了一跳,连忙弯腰去扶她:“这位婶子,你快起来,你儿子虽然暂时没事了,但还要请大夫看过了,才能确定是否真的没事。”
那妇人一听这话,哪还顾得上磕头,连忙抱着儿子进了医馆。
虞幼窈将刘婆子叫到身边,仔细交代了一些话,就带着春晓和另一个婆子回了马车处。
镇国侯府的马车已经停在路旁。
宋明昭道:“出来了许久,早些回去吧!”
虞幼窈又道了一声谢,这才上了马车。
宋明昭站在马车旁,看着马车渐行渐远,这才转头看了身边的小厮:“空青,你跟我了多久了?”
名唤空青的小厮,心中一咯噔,连忙道:“少爷五岁,小的就在跟前伺候,已经十年了。”
少爷性情淡漠,鲜少以这样的口吻与他说话,几乎没有直乎过他的名字,他险些以为,少爷压根不记得他叫什么。
一时间,心中难免惊慌。
宋明昭轻轻拨弄了一下,手腕上长生结上的碎玉:“若有人问起,便说只是同虞大小姐偶然遇到,”他倏然顿了话,缓缓地抬起头,定定地看着空青:“明白么?”
空青被他黑沉的目光盯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,最后“明白么”三个字,更令他胆颤心惊。
其实,少爷打小就性情淡漠,鲜少动怒,也从不苛责旁人,是再好伺候不过了。
但少爷是钟鸣鼎食之家教养的世家公子,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都透了世家才有的风范与气度,教人不敢忤逆半分。
空青颤着眼:“是!”
宋明昭拨腿就走。
空青跟在少爷身后,就想到了少爷七岁那年,在宝宁寺后山救了一只小猫,大约是哪家小姐带进寺里走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