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该说的也说了,却也是言出肺腑,字字真心。
可见,是真将表哥当自己人了。
周令怀自然也明白老夫人的心思:“周氏族里既将我除了族,我便不是周氏子孙,指挥佥事一职我无力担当,自然是要谢绝皇恩。”
当年,他与“周令怀”交易时,彼此就说好了。
他借用“周令怀”这一身份,从此之后,天下再无周氏令怀,周令怀也不再是周令怀,“周令怀”这个身份的一切事宜,皆交由他来处置。
而他唯一需要做到的是,为周家报仇。
虞老夫人面色一松:“倘若周氏族里为难你,虞府名头你只管用了便是,想来小小的周氏族,也不敢造次!”
说到这里,她面色也沉了下来。
周令怀点头应下。
虞老夫人不放心,又问了虞幼窈:“行装都准备妥当了?你表哥身子骨弱,需要准备的东西也要更精心一些。”
虞幼窈笑道:“都妥当了,祖母就放心吧!”
昨儿东西收拾完了,她就特意拟了单子,给祖母过目。
虞老夫人就想到了单子,忍不住笑了:“倒是忘记了,家里就数你和你表哥最好,你表哥要回幽州,最紧张的也是你,哪还有办不妥的事……”
说完话,周令怀辞别了虞老夫人。
虞幼窈还真坐上了马车,一路将周令怀送出了城。
到了城外!
虞幼窈犹豫了一下,从身上取了一个香袋:“这、这是夺魂香,轻则乱人心神,使人变得冲动、暴躁、易怒,重则能致人疯癫,甚至是,”她犹豫,还是小声道:“致命!”
有药香自然也有毒香。
尽管满心犹豫惶然,她依然做了。
小姑娘垂低了头,不敢看他,就连握着香袋的手,也轻微地颤抖着,在说到“致命”二字时,声音不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