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本来只是帮阿姨把熨烫好的衣服拿进她房间,在微微开了一角的窗台,却看见这种光景。
手心柔嫩熨贴的女孩衣服布料在一时之间甚至有些烫手。
窗台那只有一道罅隙,大片日光却相继涌入房内。
他站在暗处,知道自己在以一个男人的欣赏目光盯着妹妹紧致而舒展的腿部曲线,却无法阻止这荒唐的窥视。
身下的不寻常在提醒他不正当的渴望和原始的本能。
哪怕是在高中宿舍里和那群人一块看片学习,他也未曾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。
项浩宇试图抑制住这份不应该产生的感情,发狠地咬紧指骨强迫自己别开眼神。
靠着衣柜闷声喘息时,僵直的背脊出了薄汗。
她悬起一点点腰身时的俯趴,肉肉的白皙脸颊上沾着一缕头发……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一直到出现在他当晚的梦里。
青春期的秘密来得有些迟,也太过荒谬。
好在第二天他就要拿着录取通知书去上大学,也为这场梦画上了一个不算难堪的句号。
所有的相遇和经历都有意义。
他记得年少时看过书上说:“我们40岁时,终究会死于一颗我们在20岁那年射进自己心里的子.弹”。
那时太过年轻,还不明白这话的含义。
但如今好像又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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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服路母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这也是近二十年来,他们以母子的关系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。
其实也没聊多久,路母觉得这是家丑,连骂他时都怕让家里的佣人们听见。
提着路鹿的行李箱从路家大门出来时,项浩宇长吁出一口气。
黎鸣把车开到他面前,等人上了副驾驶,一掌拍他背上:“哎,把本少爷当你司机?”
项浩宇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