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以前在校外给学生开小灶的时候,你不是常去偷窥吗?看这么多遍,也该会了。”
“咳咳!你说什么‘偷窥’?那叫……十几岁的少年拥有欣赏美的权利。”饶是现在左右算个上位者小领导,李家榕也没能在她面前把稳重这几个字贯彻到底。
陈溺面色无波:“行了行了,我又不到处说你这些黑历史。”
“……”
真就能被她哽到心塞。
临近目的地,李家榕斟酌着问:“对了,昨天九洲科技那个工程总师是你什么人?看你们那样子,以前有什么交情?”
“就。”她低了眼,没想瞒,“谈过恋爱的交情。”
“噢是不是那个,当年你骗你妈也要偷偷跑出去见的人啊?”他如梦初醒,恍然想起来两人刚上大一那会儿的事。
只是他当初只在夜里和江辙擦肩,并没看清他的模样。
陈溺被他这么一说,反倒笑了:“好像是。”
他这说法其实让她有些低落。多好笑,当年江辙确实是她骗妈妈也要偷跑出去见面的男生。
李家榕戏谑不已:“你这长辈心中的乖乖宝好不容易谈个恋爱,居然是个这么野的。”
男人最了解男人,有些人见第一面就能看清他身上的特质。
就像江辙,齿少心锐,长相和同龄人相比也一骑绝尘。一看就是学生时代很受女孩喜欢的类型。
李家榕很快察觉到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深聊,但又忍不住多嘴:“那你对他还有感觉吗?”
陈溺只觉得他的话像天方夜谭,不由得自讽地笑笑:“你知道近七年的分离,意味着什么吗?”
意味着两个再要好的朋友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圈。
即使还待在对方的联系人列表里,却会从无话不谈慢慢变成点赞之交,最后回归到陌生人的距离。
更别说一段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