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刚一着地,就陷入了土中,只觉双腿被锁住,动弹不得。这是个类似“阴窨”的法术,但远比阴窨来得歹毒,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,犹如被锋利的钳子夹住,似乎可以听到骨骼在嘎吱作响。
这一番剧斗下来,身上原本已经结疤的伤口纷纷崩裂,鲜血渗出,满身满脸。我见那三人面无表情,手中法诀再变,立即伸手在脸上一抹,沾了一手的鲜血,夹了数枚古铜钱,挥手一扬,弹出数道五帝火,分射三人。
那三人原本凝身不动,一见五帝火闪过,神情突然大变,身形一晃,往旁避开。我觑中空档,立即在耳下又下了一针,双手连结番天印,在地上狠狠拍下,身子借着反震之力,从地上跃起,只觉双腿刺痛入骨,人虽脱困,腿上却是鞋袜裤子碎裂,血肉模糊。
我回身落地,光着脚踏在地上,一踩就是一个血印。忍着钻心的疼痛,又是数道五帝火弹出,紧跟着使一个陆地飞腾,趁着三人闪避之际,朝外抢出。
但刚脱出阵势,就见人影急晃,三人倏忽之间又将我围住,就在这时,只听到呜的一声风响,一块脑袋大小的石头带着破空之声,自飞了过来,朝着我们四人当头砸下。
我闪身躲避,那三人却是各捏法诀,朝空中一按,那块大石当即碎裂成粉。与此同时,一道人影风驰电掣般撞入阵中,朝着那廖师伯一记手刀笔直斩下。
那廖师伯脸上微现错愕之色,手中法诀一变,那人影手刀一手,猛地朝旁晃过,回身之际,一记袍袖就拍了过去。
我看得分明,那袖中拢的是五雷印的手势。这人一身黑袍,戴着头罩,左肩还残留着黑色的血迹,正是姓梁的那个老杂毛。
那廖师叔显然也不敢硬接五雷印,身形稍稍错开,随即另两人法诀展开,一牵一引,就见地上碎石飞起,到处激飞四射。那姓梁的身法也是极快,五雷印一收,身形如箭,笔直地撞向其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