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转身追出,骚包脸也是紧跟其后。只是前头那两者的疾奔的速度都要胜过他,追了一阵,就没了两者的踪影。
我听了一阵,心想那从屋中飘出的怪物自然就是化身海母阴胎的乔甜儿,就问:“后来出现的那黑影是谁?长什么模样?”
骚包脸没好气地道:“我哪知道他是谁!这龟儿子披着件大黑袍,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,连鼻子都看不到,我认得出个鬼!”
咒骂了一阵,朝天师道那女弟子瞥了一眼,“后来我就赶回乔宅,本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,谁知刚进屋不久,这帮牛鼻子就冲了进来,喊打喊杀的。老子不想伤了他们,只得先逃了出去。”
我听得心中暗笑,当时进来的应该是陈老头那帮人。这老头子虽然看起来病恹恹的,本事怕是极厉害的,骚包脸在他手底下可讨不了什么好。也不去戳破他,道:“然后你就逃到了石林?”
骚包脸恨恨地咒骂了一句:“还不都是怪那病老头子!”
他这话音一落,天师道女名女弟子立即板了脸,冷声道:“你再胡说八道!”
骚包脸哼了一声,倒也没接话,把之后的事情说了。原来,当时陈老头眼见乔家惨状,惊怒交加,当即把他给撵得满地跑。
后来虽说仗着年轻力壮,又对各种法术精通,勉强把陈老头给甩脱了,但也是累得筋疲力尽,只能小心翼翼地东躲西藏,逃进了石林深处。
这一耽搁,外头一干天师道弟子就已经把乱石谷开封了,沿着边缘设了层层禁制。他对术数一道又是一窍不通,在吃了几次苦头之后,只能灰溜溜地藏了回去。
一连在里头躲了几天之后,他想着道门那伙人或许已经撤了,想去碰碰运气,结果没走出多远,就一头栽进了别人设计好的局中。
“那狗东西一口气布置了十几个阴窨。”骚包脸忿忿地大骂道。这阴窨虽说不是什么太厉害的禁制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