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突然就把话头给引到了我俩身上,就见那陈守一的目光倏忽扫了过来。这老头子虽然看着病恹恹的,眼睛也没什么神采,但被这目光一扫到,却是心头微惊。
我虽不知那女人打得什么算盘,但事到如今,也只能演了下去,忙欠身行礼,道:“见过陈师伯。”那边顾思寒见机也是快,几乎是跟我同时喊出这样一句话。
那陈守一盯着我们二人看了一眼,笑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点了点头,随即又道,“两位的易容术也是不错。”
我和顾思寒在来之前就被平姑姑改了容貌。虽说她的手法极为精妙,但毕竟还是有迹可循,比不得画皮这种奇术,在陈守一这种目光如炬的高手面前,还是隐瞒不住的。
就听平姑姑笑道:“这可是我的手艺,这两小子还差着远呢。”
陈守一呵呵笑了一声,道:“你当年就喜欢易了容到处走,如今你徒弟倒是也学了你个十足十。”说到这里,捂这嘴又是一阵咳嗽。
平姑姑过去搀了他到椅子上坐下,嗔怪地道:“你这老东西,都病成这样了,还东跑西跑干什么?”
陈守一那弟子也算颇有眼色,忙又去端了把椅子过来,给平姑姑坐。
陈守一笑了一声,道:“多事之秋,我这把老骨头能操劳一天,就多操劳一天。”冲那领着我们进来的三名弟子挥了挥手,道,“你们下去吧,盯得仔细些。”
那三名弟子应了一声,就退了出去。我和顾思寒,还有陈老头的那名弟子,则是在旁侍立着。
平姑姑道:“瞧你都多大年纪了,还不服老。我看你这徒弟也还不错,就是胆子小了些。以后这些事,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做。”
陈守一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你说的也是。”随即又是低头一阵咳嗽。平姑姑给他拍着后背。
陈守一抬起头来,喘了一口气,笑道:“老毛病而已。对了,你们怎么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