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屋里也只剩下我,方老先生等人都不在了。
我靠着床沿,在地上坐了一阵,只听吱哑一声,顾思寒推门进来,给我端了一些饭菜进来。他看了我一眼,也过来往地上一坐,把盘子放到地上,道:“吃点吧。”
见我不动,他自己先抓了一个馒头送进嘴里,道:“我也没吃。”
我瞧了他一眼,也拿了个馒头,吃了几口,味同嚼蜡。
“怎么没见你师父?”我乱嚼了几下,把那馒头囫囵着咽了。
顾思寒道:“他老人家走了。”原来在我离开当日,荣鹿先生也跟着走了,准备上龙虎山去吊唁。
“那帮老杂毛估计不会答应的。”我一听就知道这事怕是不靠谱,就按着天师道那帮人的性子,荣鹿先生一个天师道弃徒,哪里会让他去拜祭。
顾思寒叹了口气,道:“我也是这么跟师父说的,可他老人家就是执意要去。”
我沉默了一阵,道:“你师父跟那张老头关系倒是挺亲的。”
顾思寒笑了一下,道:“的确如此,我听师父说过,当年他在龙虎山学艺的时候,跟那张老头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。”隔了一下,又道,“就跟咱们俩差不多。”
我说:“得了吧,我可不跟你穿同一条裤子。”说着,两人同时笑了起来。乐了一阵,我就问:“你师父当年究竟是怎么被赶出龙虎山的?”这事儿我一直有些好奇。瞧荣鹿先生那模样,斯文有礼,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的人。
顾思寒摇摇头,说:“我也不大清楚,师父从不肯跟我说这件事。当年我师父重伤垂危,正好我父亲路过,这才将他救了,之后他就一直留在我家,做了我的老师。”
我俩说了一阵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顾思寒又塞了个馒头到我手里,他自己也拿了一个,指了指盘中的饭菜,道,“吃完它。”
我虽然毫无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