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老和修老两人同时起身,修老说了句:“往这边走。”两人当先领路。我带着阿紫随后跟上。
一路过去,就见守卫的葬门弟子越来越密集,几乎到了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的地步。再行得一阵,就能瞧出这周遭还布下了层层禁制,要是有人贸然闯入,怕是下场堪忧。
再过去,就到了一处石室之前,两旁守着两男两女四名葬门弟子,见了二老,微微躬身致意,取了钥匙将石门打开。
我瞧他们守卫得如此严密,不由有些疑惑,心想这葬门宗主身在宗门腹地,难道还怕被人给害了不成?再说以他的本事,又有谁能轻易动得了他?
入得房间,就见屋中只有一张石床,床上拉着薄纱帘幔。透过纱帘,隐约可见床上卧着一人。石壁上刻满了符咒,以朱砂浸染,其色如血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石壁顶上镶嵌着两块脸盆大小的玉璧,绿幽幽的,在石室中散着幽光。
屋中寒气迫人,阿紫那小姑娘一进屋,就打了个寒颤。我把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,又握了她的手腕,运起胎息经,将一缕气息沿着她的气脉回溯而上,将她身上的寒气驱离。
不一会儿,小姑娘脸上就多了一丝红晕。
那孟老和修老脸上同时出现一丝喜色,叫道:“你的胎息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这就好了!”
这两人是葬门的老人,能认出胎息经自然没什么稀奇,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就有些古怪。此时也不及往下多想,打量了一眼室内,道:“你们冯宗主呢?”这会儿我只想立马见到这位冯宗主的庐山真面目,看他究竟是不是我三叔。
那修老和孟老二人对视了一眼,修老随即上前拉起帘幔,道:“小哥请来。”
我心中莫名地一紧,走上前去,就见床上躺了一人,面容清秀,嘴唇上两撇细细的小胡子,脸色煞白,嘴唇发乌,虽然他此时双目紧闭,看不出是否大小眼,但这副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