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颇为悦耳。
那李师伯冷哼了一声。钟师姐扫了众人一圈,最后目光在这李师伯身上凝了凝,却是站在原地,并没有上前恭恭敬敬地见礼,而是冷声道:“诸位都是我派邀请前来的贵客,只是免斋道院是我茅山重地,不得大声喧哗。”
那李师伯大约也没想到她一个年轻弟子,居然会将他一个天师道长辈弃在一边,视若不见,登时面皮发黑,冷笑道:“好狂妄的丫头,你师父是这么教你待客的么?”
这李师伯不提“师父”还好,一提“师父”,这钟师姐脸上一寒,双目微微一凝,冷声道:“我师父怎样教我,还用不着外人评说!”
狮子头憋着笑,低声道:“这丫头的脾气可是够劲!”
我在一旁也是瞧得暗暗称奇。虽说早就听鲁莽精说起过,这钟师姐平日里为人冷傲,没想到居然冷傲到这种程度,连天师道的长辈都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那李师伯怒极而笑:“好好好,今日我算是见识了!我倒要去好好问问你们虞掌教,究竟是怎么管束的门下弟子!”
那钟师姐面不改色,道:“我说什么做什么,我师父从来就由得我,你也不必去打搅他。”
那李师伯脸色黑得有些发紫,盯着钟师姐连瞧了好几眼,怒笑道:“原来你就是虞玄机的那个弟子!呵呵呵,果然是跟传说中的一样,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!也不知道虞玄机究竟是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弟子!”
那钟师姐眉头一挑,寒声道:“我师父如何行事,还用不着旁人置评!”
那李师伯双眉倏忽竖起,厉声道:“好一个狂妄的丫头,让你师父出来与我说话!”
就在这时,那二百五从钟师姐身后走了出来,上前一步,拦在李师伯身前,淡淡地道:“李师兄,只不过是些小事,何必发这么大火。”
这二百五一出来,那李师伯倒似乎颇为忌惮,冷哼了一声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