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蒙住了身子。
我瞧了她一眼,伸手将被子掀开,就见闻人凤卧在床上,脸色惨白,嘴唇微微发暗,已经是没气了。
黄蕾颤声道:“原本……原本还是好端端的。可是他喝了酒进来后,就有些不对劲,一直跟我提这件事,还说我是不是与你……与你……后来还要冲出去找你,被我死死拉住……”
“我当时也是气急,就与他争了起来。他……他就突然发怒,冲过来掐我脖子。”说着,微微扯开衣领,只见她原本雪白的头颈之上多了两个有些发暗的淤痕。
“能不能让我仔细瞧瞧?”
经黄蕾应允之后,就挨到她身边,细细地验看了那两道伤痕,又翻了闻人凤的手掌,仔细地瞧了,心中默默比较了一番,道:“后来又怎样?”
黄蕾的声音发颤:“我当时也是又惊又恼,就用力在他胸口捶了一记,用的是我黄门的‘小凤捶’,结果……结果他忽然喉间咕噜了一声,摔倒在地上,就再也没气了。”
我扒开闻人凤的衣服,就见他右胸位置有个紫青色的淤痕,面积倒不大,从形状来看,应该是用拳头擂成。
只听黄蕾道:“我当时虽然也是气极,但毕竟与他刚结了亲,出手也留了分寸。这伤虽然瞧着有些可怕,但实际伤的是皮肉,并不会触及脏腑的。他向来体格健壮,又哪会这样就丧命。”
我也没说话,将闻人凤全身的衣物除去,从头部开始,一寸一寸仔细检查过去。胸口那处擂痕,的确不是什么致命伤。扒开他的眼皮,眼珠子中渗出了血斑,喉中含有血污,心窍应该是被震得裂成了几瓣。
黄蕾擂的那一拳,并不是心脏位置,而且劲道也未入体,按照闻人凤的体格来说,最多也只能造成一些皮肉损伤。
“他之前有什么异样?”
黄蕾咬着嘴唇想了一阵,道:“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。只是喝完酒进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