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上头听得一阵,倒是对这面瘫脸有些刮目相看。别看这人平日里跟个闷葫芦似的,倒是把梁庸的心机给学了个七八成,比吴恺那大鼻头却是强多了。
只听陈青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这洞里还残留着洗灵符的痕迹,如果不是对方故布疑阵,把秦师伯在其他地方害死之后,再搬到这儿来,那就只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要么是来人比咱们秦师伯还厉害上数倍,几乎一出手就将秦师伯毙命!”陈青沉声道,“要么就是咱们秦师伯对这人没有什么防备之心,被他偷袭暗害!”
那吴恺颤声道:“青……青哥,以咱们秦师伯的本事,又……又哪来什么人能举手间就害了他。难……难道是咱们秦师伯认识的人?”
只听那陈青沉声道:“现在还说不好。”沉默了一阵,道,“我这次回去,就把这事先告知师父,看他老人家怎么说。你在这里也要千万多加小心,留个心眼。”
吴恺颤声道:“这……这害咱们秦师伯的凶手会不会还在岳阳?青哥,我……我有点……”
陈青低喝一声:“你多大的人了,还是小孩么?咱们身为茅山弟子,如今宗门有难,你我不出头,又有谁来出头?”
只听吴恺重重地吸了口气,道:“青哥你说的对,咱不出头,又有谁出头。”声音是响了些,只是仍在不停发颤。过了一阵,叹了口气道,“可惜咱们师娘不在。凭咱们师娘的聪明才智,必定能看出这里头的玄机。青哥,你说咱们师娘她到底去哪了呢?”又道,“师父与师娘向来感情极好,我就从没见他们红过脸,到底是为什么事吵得这么凶?”
我听到这里,不由得一愣,这才知道姜狐狸居然到了现在都没回去。只听那陈青道:“师父师娘的事也不是咱们能置评的。行了,凭咱们师娘的聪明能耐,不会有事的。我马上就启程回茅山,你把刚才的话记住了,但是先不要跟别人说,听见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