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久,已经在身上生了秽结。”所谓的秽结,我自然是知道的,其实也就是指阴邪污秽之气在体内生的结节。只要这东西不除,那身体就会逐渐溃烂而死。这种玩意儿,已经是与肉身融为了一体,并不是单纯靠着符箓或者法诀能驱除的。
阿紫道:“我师父传我的一门针法,正好是可以用来去除秽结,但我火候不到,顶多只能行完一半脉络,就支撑不住了。要是我师父在这儿就好了。”
我索性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道:“把那门针法说来听听。”
阿紫愣了一下,喜道:“我怎么给忘了,陆哥哥你十二岁就用挑针法救了我,你的针法自然是顶厉害的!”当即就把她师父所传的那门针法仔细说了。
我听了一遍,这门针法的要点其实也是“一沾既走,过针不留”,这也是针法中最难的一点。我从小练习挑针法,对这种手法自然极为熟悉,只需记住一些走针的顺序和脉络就是,倒费不得多少工夫。
在心中仔细推演了几遍,记忆无误之后,就朝阿紫道:“你先来,我后头接手。”我说的意思是,让她先走针,走到一半后继无力的时候,我再接手继续。
阿紫爽快地道:“好啊。”就拍拍手起来。
我将其中一人拖到平地,扒光了衣服。阿紫那小姑娘取出一个秀气的银色针筒,取了一枚毫针在手,神情肃穆。她年纪虽小,但当大夫也不是一天两天,想必也是见惯了人体,没什么害羞的。闭眼定了定神,微微吐了口气,就睁眼开始由下往上行针,一路行去,虽然针法稍有些青涩,但是落针极其稳定精准。
我在旁瞧得颇为欣慰,这小丫头还真是个天生的大夫。行针到中段的时候,小姑娘毕竟年纪太幼,心力就有所不支,开始出现不稳的迹象。我取了一根毫针在手,道:“我来。”瞧中一个空档,立即接着落针,接了她的手,一路继续朝上行去。等扎完一个周天,也就将这人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