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消失在山道,就瞧了骚包脸一眼,问他这段日子音讯全无的,怎么野到这来了。不问还好,这一问,骚包脸立即咬牙切齿,破口骂道:“你们家那位大小姐就不是个人!假心假意的许我离开昆仑府,我还真信了她的!结果派人天天缀着我,毫无理由就喊打喊杀,他妈的就是逼着我自己心甘情愿哭着爬回去啊!”
我听得心中好笑,道:“你说她不是人?”
骚包脸面不改色,理直气壮道:“我就说她不是人,你能怎么着?你家大小姐就是个仙女,你能拿我怎地?”
我呵呵了一声,道:“不能怎么着。”心想原来这家伙是被青子给收了回去,难怪这几个月来人影不见。不过也难怪,这人虽然有些二,不过总算是个人才,当次非常时期,青子不可能让他在外头逍遥。
“那在这里做什么?”
骚包脸“靠”了一声,道:“还不是被你家那位仙女给使唤过来的,让我来探探焚香会那帮子鸟人在搞的什么鬼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笑道:“那你可玩成的不怎么样。”心中却是十分雀跃,也不管这人脸色发黑,道,“我家仙女在哪,也来了这儿?”
骚包脸冷哼了一声,瓮声瓮气地道:“你家仙女的事,我哪知道!”说着快步朝前走去。
我紧随其后,这人从焚香会这头出来,总归是要回去复命的。那骚包脸这回吃了个大亏,大约是憋了一口气,心情郁闷,埋头闷走,也不说话。我倒也乐得个清净,尾随其后。一路行去,就见这人离了林屋山,朝着洞庭湖方向行去。
我心想:“难道青子人在洞庭?”心中热切,生出一股暖意。
回到了敖家屋,这骚包脸直接到渡口,也不知从哪找出一条小船,我也不问,跟着他上了去,离了湖岸。这番下水,倒是又与去年那时不同,微风和煦,湖面波澜不兴,与当日那惊涛骇浪,直是一个天,一个地。只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