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大概是以示抗议。
这时候,就见一个人从远处一路小跑奔了过来,虽然这年纪已经是一大把了,身子骨倒真是硬朗,他妈的健步如飞,不一会儿就到了近前。
看到郑老头这张脸,我就是一阵头疼。这一老一小的,也不知是哪来的嗅觉,居然在我之后不久,就从后头赶了上来,死活就非得跟着我出门。
“师父,这边荒郊野岭的,也没什么吃的。”郑老头跑得额头见汗,捧出几个白面馒头,笑道,“我本来是想用钱跟那对夫妻买的。山里人就是淳朴,死活不肯收钱。”
我一听他叫这一声“师父”,就觉得头疼得厉害,道:“你再叫下去,我晚上都要睡不着了。”这郑老头也不知发了哪门子疯,自从跟着我们到了潭城,就死活要拜我为师,说是跟着我学什么葬法。
我只想说“学个毛线啊”,就让他去找莫婆婆去。只不过这小老头哪敢去招惹那老太太,整天就在我身边纠缠。这老家伙脸皮倒也是厚,在没得我同意之前,倒是先“师父师父”的叫开了,听得我一阵阵心惊。
郑老头在旁嘿嘿笑道:“师父,先吃个馒头再说。”
我也懒得与他再废话,抓了个馒头就要放进嘴里,就听那小怪胎叫了几声。我只得掰了一半先喂给她,道:“今天是几号了?”
郑老头咬了一口馒头,笑道:“师父放心,我给你记着呢,起码还得有个把月时间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点点头。之前我曾经跟刘子宁联系过一次,是想问问她哥哥刘子安的情况。说是依旧神志不清,不过清微派几名长辈一起出手,正在闭关合力诊治。我们刚才说的就是刘子安他们出关的大致时间。
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,我越来越发怀疑三叔跟葬门那个姓冯的宗主有着某方面的关系。我有时候甚至会想,那个冯宗主会不会就是我三叔。但每当这个念头生出,就被我掐灭在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