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哥道:“有天师道的,就是龙虎山那边的。嗯……好像……好像还有什么清微的……”
麻子插口道:“笨!那是清微派,跟天师道齐名的,这都不知道!”
狗哥恍然道:“对对对,是清微派,是清微派!”挠了挠脑袋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,“不过我们出去的时候,那个清微派的人和一帮天师道的人都已经走了。外头就还留了一些天师道的弟子。”
我一听连清微派也来了,不由得皱眉,道:“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?”
狗哥道:“好像说是走了好一阵了。听人说呀,在他们走之前,清微派有个女人还跟那个天师道大吵一架,差点动起手来。”
我心想难道还是那位脾气火爆的秋吟,问道:“那天师道领头的是谁?他们去了哪里?”
狗哥道:“好像是个姓张的,是个老牛鼻子。至于他们去了哪里,还真是不太清楚。”
我一边在心中琢磨,一边将黄老爷子的人皮展开。这张皮虽然剥得粗糙,但手法却是极为老道。取了枚三棱针,沿着皮囊脉络,以顺势走针。
等我走完一遍,那狗哥和麻子在一旁直愣着双眼,惊叹道:“哥,你这……这针法也太神了。”
我微微吁了口气,准备开始再逆行一次,道:“还打听到什么?那个正爷在哪里?”
那麻子“啊”了一声,道:“差点忘了正事!那正爷啊,是认识我们兄弟俩的。所以一开始我们还遮遮掩掩的不敢露面,后来一打听才知道,这正爷早就离开黄家了,据说是跟着道门那两家一起走的。”
我听得有些不安。这正爷八成就是那庞贝,这小子怎么跟道门那些人混在了一起。这降教究竟要打什么主意?
正想着,就听那狗哥支吾了一阵,道:“哥,刚才我们还见到一个人。嘿嘿,这个……”
我见他俩的神情有些古怪,就道: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