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看这铁链没法在短时间内打开,怕时间久了,会有人到这水牢里来。就到牢门口,将兄弟俩弄醒。
这两人在地上昏了一阵,起来之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,朝我道:“大哥,刚才我们怎么晕了?”
我没有作声,在心中默数了一下时间,好像也差不多了,不一会儿,就见两人扑通一声滚到在地,双手疯狂地抓着胸口,又哭又叫,哭叫:“大哥饶命!”
这“挠心符”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,但是发作起来却是心痒难当,堪比任何酷刑,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。我在一旁看着,等他们抓挠得够了,这才上前,结了个手印,在两人心窝处轻拍一下,暂时解了他俩的心痒。
“大哥饶命啊!”两人被挠心符折磨得早已手脚发软,像瘫烂泥一样堆在地上,涕泪横流。
“要是再发作起来,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。”我背过身去,眼皮也没抬一下。
“知道!知道!大哥叫我们怎样,我们就怎样!我们唯大哥马首是瞻!”两人连声讨饶。
我点了点头,道:“那就好。”转身走到二人身边,又捏了枚三棱针在二人的后背脊椎骨处飞快地扎了一下。两人吃痛,又是一番惊慌尖叫。
“去吧,到门口守着,换身衣服,把伤口盖盖好。要是有人找过来,就比如那什么正爷的,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?”我拍了拍他们肩膀道。
两人痛哭流涕,忙道:“知道知道!”相互搀扶着就出去了。
见他们离去,我才转了回来,坐到老太太跟前。
莫婆婆瞧了我一眼,笑道:“你这小小年纪,倒是怪多心计。”顿了一下,又道,“你就不怕他们俩拼了性命不要,也要把事情捅出去?”
我呵呵了一声,苦笑道:“那也只能是撞撞运气。”要想救这位老太太出去,我势必得在这水牢中滞留一段时间。万一这段时间有人进来,也只能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