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黄袍道士道:“既然是自己人,还不让他赶紧放开成风!”
陈琳眼巴巴地望着我,欲言又止。郑老头更是脸色煞白,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。那马脸被我箍着,此时见来了援军,嘴巴不停,登时怒喝道:“小杂种还不快放了本道爷!老子叫你好看!”
我当即在他腿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,将镇煞钉往他脖子上紧了紧,逼得他闭嘴。我拉着他又往后退了几步,离那个黄袍道士远远的。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,可比这马脸难对付多了,一不小心可能就着了他的道。
“还不快放人,你这小孩究竟想干什么?”那黄袍道人登时怒了。
我垂着眼皮,只是紧了紧手中的镇煞钉,一切都要等到青子回神再说。
黄鹤观众人中跑出一个年轻道士,上去就冲着黄袍道士跪下,哭喊:“柳道长您可来了,可一定要救救我师父啊!”
那马脸一听,顿时怒吼道:“你小子他妈鬼叫什么?给我滚一边去!”
我箍着马脸,将身子隐在他身后,见院中跟黄袍同来的还有六七人,大约都是四五十岁的模样,虽然相貌各异,但是气势沉稳,虽然不是天师道的,但能跟黄袍同行,显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。里头年纪最大的,是个老汉,头发花白,眯眯着眼睛,乍一看,倒是跟陈家那三叔公差不离。在那几人后头,还有八九个年轻人,身穿黑衣,并不是道人装扮,不过衣襟上有个白色的八卦标志,大约是天师道的俗家弟子。
只听那那黄袍朝那黄鹤观的弟子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那弟子立即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给讲了,说是我暗中使诈,偷袭了他师父,不仅将青龙镇煞钉抢去,还要取他师父性命。
我冷眼旁观,见这黄袍和他身后三人一听到“青龙镇煞钉”这几个字,同时脸色一变,几人同时叫道:“青龙镇煞钉?”四人的目光同时集中的我手中那枚青黑色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