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。但扯了半天,纹丝不动,哭丧着脸喊:“他妈的拖不动啊!这玩意儿重的跟座山一样!”
我甩了甩手,闭目调息了一会儿,取了针筒就进了铁笼。这蟒蛇的身体构造,与猪狗牛羊等大相径庭,三魂七魄的位置自然也是天差地别。幸好当时因为殡仪馆里那条小怪胎,我曾经问过二婆婆这个问题,所以倒不是毫无头绪。
轻轻地呼出一口气,捻起一根针,就先定了这巨蟒的天魂,接着分别寻了它的地魂、生魂和其他七魄,一一定住。这巨蟒的鳞甲极为坚硬,远比猪狗牛羊等普通牲口要来得难处理,不过这些日子二婆婆也指点了我许多处理皮甲的手法,这会儿倒是用上了。我现在用的这把剪刀,也是从二婆婆那储物架上拿的,远比普通的剪刀来得锋利,否则还真难剪开这又硬又韧的蛇皮。
“我靠,这蛇皮还能这么剥?那你剥起人皮来,是不是也这么顺手?”胖子在旁,声音有些哆嗦。
我继续一层一层地把蛇皮剥出,道:“人皮也就是这样剥,不过人皮更薄,处理起来要更细致些,难度也更高些。”对于我来说,做惯了尸妆的活计,人皮还是牲口皮,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的分别。
胖子没了声音,大概是有些被吓到了。
我仔细地处理着蛇皮。之前我就琢磨过,这门画皮的邪乎手艺,在初创时不可能是为了炼牲口皮,应该就是用来炼人皮的。拥有一张人皮,这人就可以拥有一个样貌。如果这人又千张人皮,那这人简直就可以千变万化,化身万千。
虽说用了二婆婆特殊的剥皮手法,处理蛇皮的速度快了不少,但这蟒蛇体积巨大,光是将皮剥离出来就费了好长的功夫。这一张蛇皮分离出来,估摸着比我都还要沉上几分,我一个人抱着很是吃力,只能让胖子上来一起帮忙,把剥出的蛇皮平摊在地。
剥出蛇皮还只是第一步,最大的考验则是下一步,用挑针法挑刺整张蛇皮三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