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那姓庞的小白脸也是愣住了,大概是想不到风向这样就转了。肌肉男冲张队长点点头,说:“各位辛苦。”就把大门关上,重新锁上门。
我靠着门口停了一会儿,只听姓庞的在外头骂骂咧咧,但听脚步声,这群人是正在离开。回过头来,还是不敢置信:“有点怪啊,这姓张的看起来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啊。”
肌肉男笑说:“这张队长跟我们是老熟人,老六还经常被他请去查案。”
我“咦”了一声,诧异道:“他们请瘦竹竿去查案?”
肌肉男冲我笑道:“原来你叫老六瘦竹竿。”
我吐了吐舌头,刚才太过惊讶,直接说漏了嘴,把“瘦竹竿”都叫出来了,忙讨饶:“你可别去跟六哥说,拜托拜托!”
肌肉男笑着摇摇头,说:“查案有什么稀奇,你别看老六平时不怎么说话,其实很有本事,只可惜当年被人伤了头部,才变成这样子。”
我好奇地问:“那六哥以前是什么样子?”
肌肉男道:“那就不太清楚,当年我们见到老六的时候,他已经是被人重伤了。”
“六哥以前是不是也是干殡葬的?”我见瘦竹竿对尸体那么了解,说不定跟我还是同行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肌肉男道,“听老大说,老六的祖上应该是仵作。”
“仵作?”我有点稀罕。仵作其实是一种很古老的职业,日日夜夜与死人打交道,如果宽泛地说起来,倒与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