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点多钟,闸南区某临时租赁的小院内。
费平生穿着t恤从外面走了进来,扯脖子喊道:“宝儿,我饿了。”
没过多一会,阿桦端着一碗过水面条迎了出来:“还在门口吃啊?”
“嗯。”费平生弯腰坐在台阶上,接过碗筷回:“大蒜!”
“吃的还挺全乎。”阿桦翻了翻白眼,在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掌,坐在老费旁边帮他剥起了大蒜。
院内,家养的鸡鸭四处乱跑,微风徐徐吹过,柳枝摆动。
夫妻二人,一位吃饭,一位剥蒜,配合上满是生活气息的小院,场景简单却又温馨。
老费三口干了半碗面条,吸着鼻涕咬着大蒜:“今晚出差。”
“干嘛去啊?”阿桦问。
“来了协会这么久,余明远的脑子终于活泛了,要干点大事了。”老费漏出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,开始评价起了会长。
阿桦一听这话,本能翻起了白眼:“你啊,就是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!天天喊着要干大事,搞到现在……要钱没有,要地位嘛……你也就能和这帮二十多岁的小孩称兄道弟了。”
“我现在属于蛰伏时期。”老费最擅长的就是洗脑:“你得相信我,终有一日,我是要飞龙在天的!”
“你飞尼玛,你吃的比谁都多,干的比谁都少。”阿桦一语双关的回。
老费年纪大了,也不太敢这种话:“不过这次真的是大事儿。”
“去哪儿啊?”
“我得让阿水跑一趟尺军,然后我自己去一趟区外找找老兄弟。”老费停顿一下:“估计得一周能回来。”
“去找尺军干什么啊?”阿桦皱眉问。
“有一批一亿三千万的军火,被余明远看上了,找尺军谈干活的事。”老费轻声说道:“六子已经打完电话了,但那边需要留个联络人进行沟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