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。我就看看,他们能做出多少起军备贩卖的案子!”
“牛逼,可以!”警长点头。
“稳吃他。”王道林打了个哈欠:“行了,我洗个澡睡觉了。”
……
楼下的“狗笼子”内。
周鹏浑身酸疼地躺在水泥地上,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。
这个狗笼子只有一米多高,半米多宽,连转个身都费劲,真就跟个水泥棺材差不多,并且没有电灯,人在这里面会极为压抑的。
不过这些手段对周鹏来说都没啥用,他年轻的时候跑路面,遭的罪可比现在多太多了。
实事求是地说,码工协会这帮分会会长,除了董鹏宇之外,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。当初的徐虎是这样,现在的周鹏也是这样。
躺在地面上,周鹏眨巴着眼睛,思来想去后,还是觉得自己得想办法出去,不能被隔在这儿。
这种出去,并不是说迫使王道林把他放了,因为这做不到,但想想办法去警务署医院,还是可以办到的。
警务署医院人多眼杂,医生,病号嫌疑人,还有各种职能部门的警员,他都能接触上,这样就能打听出外面的消息。而自己要被锁在闸南区警司,那就彻底凉了,因为这里全踏马是王道林的人,根本没有活动空间。
想到这里,周鹏莫名心口泛起一阵疼痛。
卧槽,真被打出内伤了?
周鹏活动了一下身体,也没有理会心脏的疼痛,只拿脚咣咣地踹着铁栏杆:“不行了,我要死了……我胸口疼啊!”
“别特么喊了!”看管的警员瞪着眼珠子吼道:“你是不是找揍啊?”
就这样,周鹏又开始折腾了起来。
……
龙城某街道边上。
余明远坐在车里吃着臭豆腐,扭头看向副驾驶上摆放着的手提电脑,用小拇指按了一下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