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当然,那是您毕生的事业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特别虚伪啊,呵呵。”景言笑着问道。
“没有,我能理解您对协会的感情。”
“唉!”景言拍了拍顾佰顺的肩膀:“当初我出来参选龙头,那一届长老会里的人,基本上都不太支持我,觉得我资历浅,是文人性格,带不了满身是刺儿的码工协会。但你父亲很支持我,力排众议,助我登台,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他,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让你上来的原因。”
顾佰顺听到这话,抬头看向了景言。
“他遇害之后,我心里很不舒服。”景言缓缓低下头,双眼犀利地盯着他的眼睛:“我想替他报仇,可有人却先我一步这么干了。”
在这一瞬间,顾佰顺看着景言的双眼,听着他的话,内心惊惧。
“除了我想替你父亲报仇外,你说还有谁想这么做?”景言低声问道。
“会长,我不清楚……。”
“你!你也想报仇。”景言打断着回道:“余锦荣是你杀的,你忐忑,青涩,还有略带一点拘谨的外在表象,可以很好的保护你内心的真实想法。”
“不是我……!”
“要我说出来,你是找谁干的这个事儿吗?”景言又问。
顾佰顺瞧着他,瞬间沉默了下来。
“你不用害怕,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。”景言皱眉回道:“杀父之仇,不共戴天,你做得没错啊。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被发现,这说明……你是成功的。”
顾佰顺暗自攥了攥拳头,突然咧嘴一笑:“呵呵,我还是失败了,被您看出来了。”
景言瞧着他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想跟你说的是!一直欺负你,用下三滥的手段,抢占你家产的章明,不是你可以信任的对象。同样,黎明笙,同济会也不是你可以合作的对象。”
顾佰顺咽了口唾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