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我没说孔正辉说的不对,天南带人进协会没打招呼,确实是错误。但这人呐,永远不可能用绝对的理智,去处理问题。”苏天北抻脖子吼道:“我就问你一句话,你爹是个酒蒙子,他喝多了在街上闹事!你碰上了,看到一堆人在打他,你会怎么办?”
“谁打我爹,我就弄谁!”余明远毫不犹豫的回道。
“这不就得了。大哥进去了,我踏马就很憋屈!”苏天北眼泪在眼圈的说道:“恰好,他在酒桌上又提尤叔的事……我踏马忍不了,你知道吗。”
余明远端起酒杯,眼神直不楞登的看着天北:“就这点事儿,是吧?没别的了?!”
“没了!”苏天北摇头。
“那你承不承认,孔正辉为团队做的贡献?”余明远问。
“我承认啊!没有他管后勤,梳理资金,在从家里拿钱往协会里填,那我们早散伙了。”苏天北直言回道。
“那你能原谅孔正辉吗?我说的不理智,是情感。”余明远又问。
“我现在没消气呢。”苏天北端着酒杯,停顿一下说道:“……艹他妈,其实细想想,我大哥就是那个性格!你说别人要喷我,我也没啥感觉啊……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呗,可老大不行,他太拗了。”
“回头我让正辉请你喝顿酒。”余明远直言说道:“你大哥的事,老子砸锅卖铁也给他办。”
“艹,我差一顿酒啊!”苏天北挑着眉毛:“我……我动手是不对,尤其是在你订婚典礼上,但你记住了,我这个人讲理!”
“妥了!”余明远举着半杯撒装白酒:“那就干了,杯中酒了昂,谁都别在喝了!”
“来,整!”
说完,二人一饮而尽。
余明远和苏天北的交流方式,与跟孔正辉的谈话是完全不同的,前者市井气十足,后者规矩,条例十分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