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冲个屁啊冲!我们是合法协会,合法公司,做事要讲究,要斯文,要合理地表达自己诉求,不能胡乱干。”
“哦!”汉子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光头。
“这些东西全不能带昂,谁身上也不能揣家伙。”二毛冲着院内的众人吼道:“我们的宗旨,一定是帮着遇难的矿工要赔偿。这是工会的集体行为,大家要讲文明,懂礼貌,进场的时候不要喧哗,撤场的时候把垃圾都给我收了!”
众人一脸懵逼地看着二毛:“你昨天不还说,要弄杨德成吗?今天咋变卦了呢?”
“同济会的大脑回来了,他组织的这个事。”二毛打着哈欠说道:“听他的吧,他在这种事上,一向比较损。丰哥在警务署也过话了,说这小子恶心人是有一套的……。”
“就闸南的那个狗六子啊?!”
“怎么说话呢?现在咱们是队友了,得叫他苏警官!”
“我叫个几把苏警官,上回就他往我脑袋上砍了两刀!”青年愤愤不平:“行吧,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!”
……
土房街贫民窟的一辆商务汽车上。
周同辉坐在副驾驶上,冲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说道:“他们不是装穷,是真的贫穷,各家各户都很困难……。”
“我知道,三十万,这活我们就能接。”西装革履的男子笑着回道。
周同辉眨了眨眼睛:“我们真实记录他们的生活情况就可以,另外,我要求在各媒体平台上,三小时内就得发酵。”
“没问题,三十万,”西装革履的男子点头应道:“你们可以先付六万定金。”
“好。”周同辉应了一声,直接给孔正辉打了个电话:“打钱吧!”
下午三点多钟,七八家网媒记者,拿着设备进入了贫民窟,对五家遇难矿工的家属进行了采访。
……
傍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