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啥?一定是崩盘啊!但对于保龙集团来讲,每年有关于经济纠纷的官司,至少要有几十起,说白了,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不少啊。”
余明远听到这话,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。
“你们觉得几家抱团,就能迫使集团妥协吗?这太天真了。”徐劲波冷笑着继续说道:“陆丰开枪了吧?进去了吧?你们觉得他现在没啥事,可你想过吗?我们公司随便一个总经理,跟监管会打个招呼,那都能把陆丰十年前犯的事翻出来。他是混地面的,浑身都是把柄,怎么跟商业集团斗啊?长清公司一撤场,你们同济会打官司都没底气了吧?”
徐劲波深吸了一口雪茄,指着硕大的餐桌说道:“小余啊!你见过一亿现金摆在一块有多高,有多宽吗?!呵呵,我见过。它摞在一块,这一张大桌子都摆不下。这么多钱,要是在老墨南部,都够拉起一个几千人的武装了,甚至有可能引起战争。你说它好拿吗?”
徐劲波前半场的话很客气,后半场的话又充满了威胁,无时无刻的不在暗示着余明远,保龙集团捏死一个像同济会这样的组织,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。
在保龙集团的眼里,这每人三十五万的赔偿额,并不是补偿给那些到现在都还没有挖出来的矿工,而是被逼无奈给出的消灾钱,充满了施舍和无可奈何的意思。
“就是三十五万,一分都涨不了了,是吗?”
“我只能说浮动不大。”徐劲波笑着回道:“不过要是能谈妥,那我也跟集团上面申请一下,给你们协会包个二三百万的大红包,也算是去去晦气了。”
“行吧,我了解咱保龙集团的意思了,但这事你得容我跟下面商量一下。毕竟协会也有流程,得召集那些工长,问问他们的意见。”
“行啊,我给你三天时间,够不?”徐劲波言语客气,却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。
“行,就三天!”余明远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