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左右,一辆七座的suv停在了工区门口,刘小海坐在后座给苏天北打了个电话。
过了一小会,苏家两兄弟走了出来,拽门上了刘小海的汽车。
“呵呵,走吧,海哥,咱去市区。”苏天北主动招呼了一声。
刘小海摆了摆手:“天北,今晚不用你安排了,我带你们去见一下保龙矿业的总经理,他做东。”
苏天北怔了一下:“不是说好了,咱们一块出去聚聚嘛,这怎么又变了?”
“呵呵。”刘小海一笑:“小北,咱们这帮哥们都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,虽然挺长时间没联系了,但感情还在,咱们之间不用搞你请我,我请你的那一套。这个活呢,确实是我介绍的,但你们也出工人,让我赚到钱了,你不欠我什么人情。回头真想喝,我带你去郊区找点苍蝇馆子,咱们可一天时间玩,叙叙旧。”
“你这……!”
“哎呀,真不用单请我。我现在身边人也多,呼啦啦去市区一玩一趟,一夜怎么也得一万多吧?这钱不是大风刮来的,犯不上。”刘小海拍了拍苏天北的肩膀:“还是办正事抓钱要紧,今天晚上去,我也给你介绍一下上面的关系,你们熟悉一下。”
“行吧,那谢谢你了,海哥。”苏天北笑着说道。
“谢啥啊,咱都是从贫民窟爬出来的社会底层,相互拉帮呗。”刘小海随口回了一句,冲着司机喊道:“走吧。”
汽车启动,直奔市内赶去。
路上,苏天北原本想给余明远打个电话,让他和孔正辉一块过来坐坐,但刘小海却说今晚陆丰和顾佰顺可能也会来。
这样一搞,苏天北就没有在叫余明远,因为自从余锦荣出事后,余明远对码头工会和长清公司的恨意,肯定是毋庸置疑的,尤其是顾佰顺这个人,更是非常值得怀疑。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人是他杀的,不过他也是最有动机的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