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后,傍晚。
闸南苏家大院内,二叔苏政才喝完酒,正在喂着前院新领回来的几条小狼狗。
“您好,我问一下,这是苏政才家吗?”一名男子双手拎着一些礼品,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二叔端着脏兮兮的狗食盆,回头看向门口的男子:“我就是苏政才,你是哪位啊?”
“哦,您就是苏政才!”男子立即走过来,轻笑着说道:“叔,您不认识我了?”
二叔打量着对方,见他有点面熟,但却真的一时间记不起来对方的身份了。
“我是咱东北军肖刚的侄子,我叫肖玉成。之前我在龙城见过您,那时候您家还不是在这个院住呢。”肖玉成满脸堆笑地自报了一下家门。
二叔回忆了一下,立马笑着点头:“啊,我记起来了,对对,那时候你们好像刚来龙城投奔刚子。”
“是,是!”
“唉,那你这么多年,都去哪儿了?”
“我之前被派到锡纳罗当劳工来着。”肖玉成掏出烟盒,立马给二叔点了一根:“这段时间不是下文件了吗,我们都被召回了,这刚到家。”
“哦!”二叔吸着烟:“你叔刚子也没了吧?”
“嗯,前些年肺癌走了。”肖玉成点头。
“你是咋找到我家的?呵呵。”二叔有些好奇。
“我打听了一下,以前我叔的战友,是他们告诉我的。”
“啊!”二叔点了点头,立马热情地招呼道:“来来,走,屋里坐!”
半小时后,苏家客厅内,二叔跟肖玉成叙完旧后,立马问了一句:“你这次来,是有事吧?”
“是,苏叔,我还真的有点事。”肖玉成停顿了一下说道:“我这次回来,听说我们劳工的户籍很难办理,我上外面问了,托关系办,得三四万块钱。这些年,我虽然攒下了一些积蓄,但我儿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