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天御喝着酒,等了好一会问道:“是不是头很晕,看什么都模糊,很爽的感觉?”
“嗯!”安七七用力地点了点头:“人嘛,其实心里的不舒服,都是因为要藏着,要不与人诉说。”
“聪慧!”苏天御点头。
“你也经常来这儿?”安七七问。
“以前我们这些当兵的,心情好了,会来这喝酒;心情不好了,也会来。”苏天御凝望着她说道。
“是,红姐跟我说了。”安七七应了一声。
“你知道红姐为什么开这个酒吧吗?”苏天御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安七七摇头。
“红姐的老公在独立战争中死了,她一个人在这边无依无靠,还领着孩子,没办法生活。”苏天御望着她回道:“是我们战友一块凑了点钱,帮她开了这家酒吧。”
安七七怔住。
苏天御扭头又看向了大白:“生活嘛,都有不如意。喝一顿大酒,让它尽快过去,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。我也烦,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们,但我能陪你们喝酒。”
安七七凝望着只比她大两三岁的苏天御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我欠你一顿酒哦!”
“好勒!”
“……我欠你一次嫖,回去就请你。”大白很简洁地指着苏天御说道。
“你真踏马是个傻子!”苏天御对于大白这种队友,僚机,属实是没什么办法。
“你很爱嫖嘛?”安七七很好奇地冲着苏天御问道。
“……只能说略爱。”
“蛮好的。”安七七欣慰地点了点头。
“呵呵!”苏天御一笑,抬头喊道:“行了,作过闹过,回家睡觉了。连长,你送我们呗。”
“行!”郑翰果断点头。
凌晨两点多钟,酒量不见底的郑翰送众人回到了公寓楼下,安七七等人率先下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