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父亲因政治问题被搞后,苏天御的意志一度很消沉。但那时已经卧病在床的母亲,依旧在鼓励他,让他去报考军校,让他按照自己的人生规划走,不要受家庭的影响。
母亲临终之前,没有给苏天御增加一点负面情绪,她一直很乐观,很坚强,闭眼的前一夜,还在医院陪苏天御看课件,跟她聊天。
想到这些,苏天御心里有点难受。他焚烧完纸钱,跪在地上,一边磕头,一边轻声呢喃道:“爸,妈,我毕业了……一晃又快过年了,我给你们送点钱花,你们在下面不用担心我。未来的人生怎么过,我心里有数。”
三个头磕在地上,苏政才溺爱地摸了摸狗六子的脑袋:“行啊,你成才了,他俩看着也闭眼了。”
祭奠结束。
一台汽车停在了路口,白家哥俩推门下车,白宏伯冲着狗六子,苏天南,苏天北等人说道:“走啊,一块找地儿聚一聚啊?”
“你怎么天天聚啊,有没有点正事?”苏政才教育了一句白宏伯。
“叔啊,人生的意义不光只有活着啊,过程愉快也很重要。”白宏伯龇牙回了一句:“走啊,要不咱一块去?”
苏政才背手骂道:“去去,滚犊子!”
白宏伯嘿嘿一笑,冲着苏天御等人喊道:“走了走了,快过年了,哥几个浪一浪。”
华人过年讲究的就是个乐呵,所以苏天御等人也没有拒绝,简单处理了祭奠现场后,就跟着白宏伯他们一块走了。
……
晚间,九点多钟。
众人在饭店吃过晚宴,就一块去了闸南中心街道的娱乐城,在这里k歌,开大趴。
包房内。
白宏伯非常直接地冲三姐说道:“苗苗啊,玩骰子不?”
“就咱俩啊,那有啥意思啊?”三姐吃着水果,兴趣缺缺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