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到能吐货为止。不过,如果买卖的盘子里没有我,那我不可能坏了海面上的规矩。人家老雷子辛辛苦苦劫了货,合理合法,我一个局外人,凭啥一句话就把人和货要出来啊?你说三十万,那我想问问,你那批货的价值和人,就值三十万吗?”
余明远听到这话,眉头轻皱了一下,没有吭声。
徐虎面带笑意:“余总,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。这海面上有海面上的规矩,咱想干事,就必须遵守规则,你说对吧?”
“徐哥的意思是,咱今天必须谈明白股份的事?”余明远问。
“对啊,今天来就是谈入股的事儿。”徐虎体态放松地看着余明远,平淡的话里充满了自信和霸道:“余总,我说一句话题外话哈,你现在找的脏帮脚力,在码头和海面上屁都不是。他们要人脉没人脉,要队形没队形,你白白给他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那不等于是在做慈善嘛,呵呵!”
余明远没有吭声。
徐虎稍稍停顿了一下,继续插手说道:“余总,你是不是不太好意思跟脏帮那三家说退股的事啊?”
余明远抬头看向了他:“这个圈子里的人际关系确实比较复杂……。”
“哈哈!”徐虎大笑:“复杂的事,咱简单了办不就完了吗?你不好意思说,那我来当这个恶人。”
说完,徐虎拿起电话,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哎,徐哥,你这是要干啥……?”余明远不清楚对方的用意,所以拿话拦了一下。
“呵呵,没事儿。”徐虎摆了摆手,听到电话已经接通:“喂,老二!”
“咋了,大哥?”徐二在电话另外一头回。
“我在跟余总吃饭聊天呢,他说他不太好意思跟脏帮那三家公司说退股的事儿。”徐虎话语平淡地吩咐道:“这样,你给区外的雷子打个电话,让他卖我个面子,帮忙剁苏家带队那小孩一根手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