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还想汇报上去的,谁知道那些官老爷太不是玩意了,一个官老爷来才来就说为了效益要降低材料品质,我干脆就不说了。”
“后来我就自己把这里圈起来当办公室,酒厂生产归我管,其他师傅也不会随便进我办公室,至于那些管理,一年也没来2次酒厂。”
“有那几个不是玩意的瞎搞,酒厂会被卖甚至破产我都猜的到,这些酒也是我准备留着看看有没有机会救酒厂的。”
秦霖又问:“那这酒窖以前的人就不知道吗?”
张师傅想了想说:“这个我也好奇,所以调查过,应该只有一种可能,这酒厂建成之后一开始是属于合作社集体的,之后不是有一段不好的时期?”
“那段时期的最后几年酒厂都被影响了,还荒了许久,后来这酒厂也重启成了县里的企业,员工也不再是原来的一批了。”
“我师父也是在儿子去世后再进入酒厂求生的,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说这酒窖的事,我发现的时候里面明显还有他后期放入的酒。”
这似乎就有些曲折了,倒是和之前说的酒窖时间大概对的上。
秦霖和李青也都知道那段时间是指什么,话题有些敏感,俩人也不想多问,反正再去探究这些没有意义。
现在最关心的应该是这酒窖里的酒,特别是秦霖,他刚得到一株野山参和9株苦参,正需要好酒来泡酒的时候。
秦师傅又道:“秦老板,现在你买了这酒厂,我相信你可以把酒厂搞好的,你就把这些酒拿去用吧,或许能起到帮助。”
他从年轻在酒厂当学徒开始到现在当了技术负责人,这一路走来,他娶老婆、生孩子、养家糊口都靠这酒厂,不想让酒厂倒下已经是他的一种执念。
秦霖看着张师傅诚恳的样子,看点了点头。
虽然宣传酒的时候可以箐霖药酒现在的名头,但是如果再有些陈年老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