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好好休息一下。
“去拿。”祁烁澹澹道。
他明白亲卫的想法,但两军交战到这个局面,随时能迎战是对一名将士最基本的要求。
“是。”亲卫忙去取甲衣。
祁烁默默穿好软甲,去了书房。
书房要比寝室冷一些,墨汁凝结在砚中,已许久无人动过。
不急不缓把墨磨好,祁烁提起笔来,开始写信。
战报那些与他没关系,他要写的是两封家书,一封给母亲,一封给阿好。
给靖王妃的很快就写完了,写给林好的信纸铺了一张又一张,直到书桌上都放不下。
亲卫忍不住问:“世子,您写书呢?”
家书不应该是写给王妃那样的吗?他怀疑世子给世子妃写了一个话本子。
祁烁性格平和,这也是手下敢开玩笑的前提。
“多嘴。”祁烁确实没有着恼,更不可能害羞,“把墨迹干了的收好,我还没有写完。”
他还有许多许多话对阿好说。
这些日子为了除掉乌野的计划,他再没写过信。无论是母妃还是阿好,定然一直在为他担心。
只一想林好认认真真读信的情景,披着半干乌发提笔写信的男人便忍不住扬了唇角。
等他搁了笔,亲卫把两封信送了出去。
祁烁的家书借着传递战报的便利,很快就送到了靖王府上。
当时祁琼正准备去找林好,一听是北边来信,便把信接过来。
家书一共三封,一封是靖王给靖王妃的,一封是祁烁给靖王妃的,还有一封是祁烁给林好的。
祁琼这些日子最担心的就是受伤的兄长,一见祁烁的信,提着裙角跑进了正院。
“母妃,大哥来信了!”
靖王妃因为担心儿子,牵挂丈夫,清减了不少,一听女儿的话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