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。
“喝酒吧!”她说着喝酒, 手却向叫花鸡伸去。
骨酥皮嫩的叫花鸡滋味鲜美,齿颊留香。二人一口烧鸡一口酒,一口烧鸡一口酒……
林好两颊微红, 望着祁烁傻笑:“阿烁——”
祁烁身体微微前倾,靠近她:“怎么了?”
“狗太子废了, 我们都不会死了吧?”她说得有些含糊,明显喝多了。
祁烁握住她的手。
那只手是热的, 与那个大雪纷飞的街头在他怀里逐渐冷却的身体完全不同。
“不会了。”他声音很轻,语气却坚定。
“阿烁——”林好又靠近了些, 眼睛里是那个放大的男人,“你和我一起回来,可真好啊——”
后面的话被对方微凉的唇堵在喉间,化作细碎的呢喃。
林好震惊睁大了眼睛,看到他单薄白皙的眼皮与浓密纤长的睫毛。
一只手突然遮住她的眼。
“傻姑娘。”
眼前陡然暗下来,她听他带着微微的气喘说出这三个字,一双无处安放的手悄悄环上他的肩。
风吹蔷薇动,送来馥郁花香,不知谁的手无意间碰倒酒杯,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二人。
林好猛然推开祁烁,连看他一眼都不敢,急慌慌转身就跑,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,捞起石桌上早已喝空了的酒坛子,飞一般跑了。
她一路跑到围墙处翻了过去,抱着空酒坛靠着墙壁好一会儿,才恢复了清醒。
清醒后,她盯着酒坛子有些呆滞:她抱个空酒坛子回来干什么?
不对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祁烁刚刚亲她了!
林好捂着额头有点晕,酒劲好像又上来了。
一墙之隔,宝珠狐疑盯了蔷薇花架一会儿,感到了深深的困惑:她守在这里,亲眼看着姑娘和靖王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