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前的那只胳膊上瞄。
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,可总觉得那幽香近在鼻端,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林好见状没有多想,反而高兴起来:“我沐浴后重新洒了花露,是不是香味更浓了?”
祁烁松口气。
原来是新洒了花露,不是他胡思乱想。
“阿烁——”见他不语,林好喊了一声。
祁烁猛然回神,明明心跳如鼓,面上却一派淡定:“太子刚刚离开,我发现他有问题。”
“有问题?”林好立刻坐直身子,收起了随意。
“他的身体很可能出了问题……”祁烁仔细讲了太子下棋时的反应,“这个天气再热也不至于那个样子,他这个反应倒像是患了某种疾病,或者——”
“或者什么?”
“或者服用某种药物导致——”
“五色散。”林好脱口而出。
祁烁一怔:“什么?”
“阿烁,你说会不会是前朝曾风靡的五色散?”
平乐帝在位那两年外交软弱,许是逃避发泄,风气远比如今奢靡堕落,不少贵族以服用五色散为荣。
她之所以第一反应到这个,是因为逃亡在外的平乐帝依然离不开五色散,老师劝阻此物伤身,多次惹得平乐帝不快。
祁烁对五色散亦有耳闻,喃喃道:“太子的反应,还真像服用五色散所致。”
林好难以按捺激动的心情,脑袋凑了过去:“五色散服用多了有性命之忧。阿烁,咱们这算不算是不劳而获了?”
她一直等着接连遭到打击的太子作死,没想到对方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。
“服用此物会不会丢了性命和个人体质有很大关系,但可以肯定的是太子下场好不了。”祁烁语气微凉,“当今皇上初登位就禁了五色散,太子能得到此物,给他提供的人总不会是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