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仵作十分严肃:“好好查,查不出来要你好看!”
安排的暗杀失利,赵赫林心情糟糕至极,一颗心像走在悬崖边那样揪着。
到这时,他唯一的底气就是太子。
程茂明要是动他,就是与太子过不去,他倒要看看对方有没有这个胆子。
程茂明亲自把祁烁与程树送到衙门外,态度很是亲热:“最近抽不出身,等把事情查清楚了,世子与程公子一定赏光一起喝酒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程树痛痛快快应了。
祁烁点点头,没有多说。
往回走的时候,街上正热闹,来来往往的行人比天未亮就赶路的那些人脸上多了些生动。
路过那条巷子时,程树隔着衣裳摸了摸胳膊,感叹道:“以后都不敢抄近路了。你都不知道当时情景多瘆人,我提着灯笼正走着,突然发现一侧墙壁好像凸起了一块,正纳闷呢,那凸起就动了,跟闹鬼了一样!”
祁烁一本正经点头:“确实吓人。”
“世子——”程树忍了忍,没忍住抱怨,“你每次这么认真接话时,我都觉得你在说反话。”
显得他格外笨。
祁烁陷入了沉默。
他是这样的人吗?
好在程树也不是真的计较,抱怨完,问出一直没来得及问的疑惑:“世子,你安排的人藏在哪里了?”
祁烁笑看手下一眼:“你告诉程公子,当时藏身何处。”
“小的挂在墙上了,墙壁的另一端。”
程树大受震撼,决定不聊这么让自己沮丧的话题了:“那个赵同知,该不会就是内鬼吧?”
“应该是。”
“那程大都督怎么不把他抓起来!”
一见祁烁摆出认真神色,程树忙道:“世子,咱就随便聊聊,别太认真。”
祁烁轻笑:“可能是因为抓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