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就算是庶子,作为温侍郎唯一的儿子,将来也会继承侍郎府一切,何必如此呢?”
“放在寻常人家如此,放在侍郎府可不一定喽。没听林家老夫人说么,便连温侍郎住的宅子都是人家林家的呢,温侍郎想把这些全给儿子能那么容易吗?”
“呵,男人!”
温如归已经听不进这些议论了,他死死盯着温如生,怒到极点。
分明叮嘱好的事,八哥是怎么了?
可他再怒,众目睽睽之下却无法发作。
这一刻,温如归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苦果。
“温如归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老夫人又恨,又觉解气。
温如归竭力保持冷静:“八哥那日说撞了邪,莫非还没好,所以才记忆混乱,胡言乱语?
“撞邪?”温如生飞快扫温好一眼,头摇成拨浪鼓,“没没没,我怎么会撞邪呢!倒是十弟怎么了,为何非要说与小青妹妹成过亲——”
“八哥,你想清楚再说话!”
温如生吓白了脸:“十,十弟,你要我想什么?”
“你——”温如归气得热血翻涌,明白温如生指望不上了。
他知道这其中有蹊跷,可这种时候哪有他查明白的机会。
万不得已,温如归喊了声温平。
温平低头上前,不敢看温如归的眼睛:“老奴在。”
温如归看向老夫人:“族兄沉溺饮酒,神志有些不大清楚。温平是我中举后就跟着我的,也清楚当时的情况,老夫人不妨先听他说说。我知道温平是我的人,说出的话难以取信,回头老夫人大可派人去温家村查验。”
以温如归当年的家境,自然是养不起书童的,中了举人就不同了,有人送金银,有人送田地,也有人送下人。
温平便是当地的员外送的。
温如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