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老夫人带着人随后走过来:“怎么这两天总是出去?”这里有什么不能打发时间的?“你一个人多不安全,安安找你很久了。”
项心慈没敢抱起她,她身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,安安碰不得:“安安找娘做什么?”
帝安仰头:“安安学会了跳花绳,想跳给娘和弟弟看。”
“娘能看,但你弟弟够呛,娘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不过跳花绳之前先跟娘亲泡泡温泉好不好。”
帝安顿时跳起来:“好啊,好啊,安安最喜欢和娘泡温泉。”
项心慈牵住女儿:“娘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承蒙夫人看得起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秦姑姑笑着:“说夫人胖,夫人就喘上了。”
……
项心慈向不远处的费兆行招招手。
费兆行看到她笑了,最近她经常出来,他再抵触,现在也习惯了,赶紧走过去:“就不怕被人认出来。”她知道她自己在人群中多显眼吗?
费兆行把她往偏僻的胡同里带:“又是一个人,最不济让秦姑姑跟上你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有跟着我。”
费兆行四下看看,他没看见。
项心慈笑了,真好骗。
费兆行哭笑不得:“就不能严肃点。”
“我每次都很严肃,你就是不怎么信我。”
“我还不够信你。”
项心慈靠在墙上看着他:“那为什么把我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。”
“我……”费兆行发现这里确实很少人来:“只是……”
“那天的事怎么样了?一直没听你说。”
费兆行看眼胡同口不断有人走过,松口气,:“家里的一些陈年旧怨。”
“你们这样的人家不是都标榜悬壶济世,还有仇人。”
“又不是行医,你也可以理解成某些人顽固不化,就选是行医也会有仇人。”
“对,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