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心慈从嫁给梁公旭后谁还没有惹自己如此暴躁过:“她以为她是谁!我看的上她是她福气!什么效忠一国,她当初跟着明西洛的时候也是效忠梁国!”
“皇上当时隶属东宫,效忠太子,效忠先帝不就是效忠梁国。”
“娘——”
“在呢,在呢。”
“总之我就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人,我不介意跟她冰释前嫌,她反而还敢说不乐意。”
芬娘不屑的撇嘴。
“你有什么就说,暗地里算什么。”
芬娘很识相:“你让我说的。”
项心慈豪气,她自认自己做的正事:“说。”
“项家,退婚;你——嫉妒对方,说对方命不好嫁不出去,是你做的吗,你现在冰释前嫌吗,好大的恩赐。”
项心慈想想,好像也是这么回事:“但我现在是正事,对她难道没有好处。”
“人家那叫不为五斗米折腰,像你说的那样有好处就凑过去,多事小人行径。”
项心慈哀怨的看着母亲。
芬娘起身:“我去耳房缝去,怕你咬人——”
“娘——”
……
林无竞今天抽空回来一次,他不能不回来,这已经超出海外的事:“夫人,项世子与皇上今天在宣德殿为了杨家的事吵起来了!”
项心慈将手里的账目放下:“喝杯水。”
“夫人?”
好,先谈问题也行:“西南杨家?”
“对。”
“和我三伯有关?”
“嗯,夫人让狄大人去做什么。”
“搅合一些他们的布局,顺便看看能不能吃下划虫草的海路,但现在看来他们都不想放慢脚步,有些棘手。”顺便将狄路昨天送来的密信给林无竞看看。
林无竞看完,想了想道: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