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不解:“林无竞病了?”看向焦耳。
焦耳垂下头,这些事,她……不方便说。
项心慈收回目光,没与她计较。
帝安用力的点着头,发带轻轻的晃着:“嗯,病的都没有找我玩,肯定病的很重,所以安安想去看看他,娘,我可以去看他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帝安才有空四下看看:“娘,这里是哪里啊?”不认识?跟她住的葳蕤院很不一样。
项心慈已经下榻,示意景嬷嬷给公主更衣:“娘跟你一起去。”却没说这里是哪里。
焦耳闻言急忙准备,应……应该没事?本来也没事,放宽心,反宽心。
项心慈看着焦耳险些撞到屏风上的样子,没有问话,她只知道秦姑姑病了,到没听说林无竞的事。秦姑姑为什么病,项心慈心里多少有点数,只是一些小事没必要深究。
“娘头上的发簪真好看。”
“等安安长大了,娘送给你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,娘就没有了,娘戴着好看,就是娘的。”
焦迎为夫人披上裘衣。
焦耳默默的手炉捧给夫人。
一行人在郑管家的殷切中出了门,郑管家才看向今日守岗的人:“夫人去哪了?”
“不知道啊?”他们是外面伺候的,郑管家如果不知道,他们更不可能知道。
郑管家暗骂没用,没太监用就是不方便,焦迎那小妮子也不知道留个口信。
……
林无竞背上的伤很重,三十军鞭,鞭鞭见血,他让自己人狠狠打上去,完全没有留情。
项小宅的侍卫院落内,众人见到来人,惊的纷纷放下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,正在训练的慌忙的穿上单衣,纷纷跪下请安:“属下参见夫人,参见帝安公主。”
项心慈牵着帝安的手径自向林无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