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明西洛不跟她解释这一碗什么滋味。
“九王爷的人是有点儿欺人太甚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什么人也敢拿乌七八糟的事来烦你。”
明西洛默默的吃着馄饨:“……”
“这两年名声好了就是不好,什么都敢开口说话,想当初谁敢这样叨叨,抬刀杀了他。”
原来名声不好,还有这等好处。
“我见你都不反抗,你怕九王。”
“没有,只是没有必要出手。”
“九王很厉害吗。”
“七小姐觉得呢?”
“我昨天听首曲子,乐宫竟然没人。”
明西洛放下了手里的筷子,眼中幽光闪过。
“我没有不高兴太后,太后宴请怎么会知道乐宫多少人当值,我是不悦那些人竟然为了讨好太后丝毫没想过我会听曲,一些宫人,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。”
“一帮够奴才。太后是长辈,你讨不了好,尽量避开些。”
“我理都不理她。”
话虽如此说,她却受了委屈,未能尽兴肆意:“九王的是不是一朝一夕的……”这是事实,更是承诺,但需要时间。
项心慈没说话,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。
明西洛以收敛好所有情绪,现在的他能做的不多,但那些人是该动一动了。
项心慈心神平静,她来见他,也不是为了现在的结果——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,长成的养着就是没意思,聊胜于无吧。
一碗馄饨很快见底:“要去听戏吗?”
项心慈其实想去项府,这口气怎么可能跪几个奴才就算了:“好啊。”
……
“七——七——七——”郑管家惊讶的张着嘴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出来。
“你七小姐!”帷帽早掀了大步流星的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