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维,谁知道明大人一大早送一张纸过来做什么。
项心慈看向焦耳、焦迎、景嚒嚒以及当值的玉姑姑。
玉姑姑急忙移开目光,她不参与这种以下犯上的猜测。
项心慈看着不解的众人,将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什么意思?发现他母亲的确是那样的人表示臣服?还是无语?“焦耳,你写封信问问他。”
焦耳、玉焕:能直接问吗?平时不都是互相猜,问了会不会显得被对方的智商碾压下去?
项心慈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,有些不解,玉焕也跟着学是什么意思:“有问题?”
两人一起摇头,怎么可能。
……
明西洛看着代写的几个字,自嘲一笑,拿起笔,沾好墨,笔在新铺的纸张上停了一下,最后还是写下——没有成婚的打算。
……
项心慈问的很快,疑惑的更真诚——不喜欢施家小姐,发现爱的是汪棋?
……
明西洛脸色难看,纸揉碎了扔在一旁,处理国事,甚至懒得再问汪棋是谁?再与她提便是自取其辱!
万象躬身进来,开口:“大人,东宫相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明西洛批完了手里的折子,才起身,刚要走,看到扔在一旁的纸团,拿起来,放入一旁的香炉,看着它燃尽后又拿出一杆笔,倒过来,将碎玉与香灰搅在一起,混干净了,看不见了才心情稍安,离开。
……
东宫的垂柳无精打采的垂在被晒的死气沉沉的水面上。
一望无际的空旷宫殿内,仿佛折射着最烈的光,伫立在烈日下的侍卫好事抽干了水分一样凝成两旁的雕塑。
热浪在进入宫殿群的一刻烟消云散,清凉的风晃动着嫩叶翠柳徐徐传来,长廊旁的花开的心花怒放,仿佛从一个季节进入了另一个季节。
明西洛沉默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