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任何人,再怎么怪心素也不可能那么做,更何况他还是心素的亲哥哥。
项心锦停下手里的动作,心慈在玄简心里比心素重?!
一个一年见一次的妹妹比亲妹妹在他心里的位置还重?还有那套头面,还有百宝阁上的珊瑚扇,包括那套高氏大椅,都不是有钱能买到的。
心慈私下和项逐元有关系?
关系好到了什么程度?项逐元你退婚跟她有没有关系?不可能,不可能,关系好也许一定,但退婚应该不可能,项心慈怎么能干预他的婚事。
如果能呢?项心锦看着有些消瘦的妹妹,对自己亲妹妹尚且如此,谁敢说项七在玄简那里没有影响婚事的能力?
项心锦越想心里越寒,甚至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可能冒出来时,她的手猛然一抖。
“姐,我头发。”
项心锦闻言努力扯出一抹笑:“看你心烦,逗逗你。”
项心素抗议:“我不心烦。”
项心锦维持不住表情的起身:“我有点事,回去看看。”
“我跟姐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,你自己玩,免得笨手笨脚的给我添乱。”
“姐——”
项心锦紧紧抓着小江的手,出了二妹的院落,险些没有栽地上:不可能,不可能。
小江急忙扶住小姐:“小姐,您怎么了,要不要请大夫?”
“不用,缓一缓就好。”说着坐到一旁的台阶上,才发现手掌发抖,站都站不起来。
怎么可能?他们两个怎么会有机会?可她发现或许谁也说不清可不可能,因为谁也没注意过项心慈。
如果项心慈带走了天衢苑的姑娘是真的,她趾高气昂的资本来自哪里?
她一个常年不出门,受尽家里冷代的小姑娘,不畏畏缩缩的做人,却趾高气昂,她的底气来自五叔?以五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