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天北看完明西洛放下的资料,皱眉:“你确定?”他昨天才把蛛丝马迹递交上去,这么快就能出结果,太子手下第一爪牙手伸这么长了吗?
安天北不动声色的看着他,眼前的人穿了一身太子内臣才穿的束腰飞蟒落肩官袍,这款衣服干练又不掩饰华贵,但穿的多为太子走狗,给人一种阴历的感觉。
可眼前的人不同,厚重若海,让人探不到深处,还有一副清高无求的外在,这样一个怎么看怎么无争的人,确实爪牙的头目,他又能是什么好人,他的这份结果又有几分可信度?
明西洛缓缓抬头:“确定。”更相信七小姐的耳朵,项心慈别的本事不明显,但耳力、眼力谁有她厉害。
安天北皱眉,又将手里的纸看了一遍。
明西洛给自己道杯茶,想到眼前的人与七小姐曾经相看,不动声色的又将他打量了一遍,再大七小姐几岁,能当她爹了。
“好,我让人处理。”
……
“爹,你没事儿说禁我足干什么!”
项承刚下衙被指责的莫名其妙,谁说禁你足了?立即想起来了:“我不说安将军怎么想项家。”就算对方挑衅在先,对方可没有大人,安家表达了态度,他能落后,再说禁足就禁足:“你在家里待两天而已。”
“还待什么,我今天在外面碰到他了!”
“什么!”项承惊讶的看向女儿,怎么就碰到了?这两人不可能遇到才对?所以他都没跟心慈提?
“他现在让人在咱家门口堵我,我看我现在哪也不用去了,就在家里禁足好了!”
项承觉得她在说笑,安将军没事儿堵她干什么,又不是没事干了:“你不会做了什么吧!”惹了安天北不痛快,安天北才派人堵她。
“没有。”还夸他好看了,白夸了。
“既然说了,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两天出去